刘妈看着女人微红的眼睛,无奈摇了摇头,而后给她身上的伤口换药。
“浅浅,你又和先生闹了?我看他刚刚下楼的时候,恨不得要把楼梯踩碎。”
慕浅抬了抬嘴角,“他那人有暴躁症的,刘妈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刘妈噗嗤一声笑出来,“也就你敢这么说先生了……先生这两年的脾气其实变了不少,要说以前你还在的时候,虽然他也经常很凶,但人还是鲜活的,高兴不高兴的,一眼都能看出来……倒是你走了之后,他脾气才是真说不准,这么多年我就没见他再笑过。”
见慕浅没吭声,刘妈又道:“浅浅,有的人感情上就是会迟钝一些,失去了才知道珍惜,但也没办法,当局者迷啊。”
“刘妈,”慕浅暗下眸色,“是陆厉洵雇你来当说客?”
“你这孩子……”刘妈无奈叹了口气,“我向着谁你还不知道吗?我说这些,也盼着你能好。”
对此慕浅笑了,“我知道刘妈是惦记着我,但我现在就挺好的,真的……感情这种事情我早就看透了,不合适的人在一起,不过是多了份累赘。我现在的生活是我一步步拼出来的,得来不易,我很珍惜。所以刘妈,你不用操心,我自己的事,自己有主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