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啊,他不就是那种凡事没主意,容易被人左右情绪,白痴又茫然的人吗?”
季景天道:“不是凡事,他在大事上是个很有主意的人,在手术台上是个很帅的医师,非常帅,帅到让人一见钟情。”
“听上去傅听夏好像只有在手术台边上最让你难忘。”
“那当然,我是他的病人嘛。”
“假如傅听夏在手术台上不那么帅了……你还会喜欢他多过Leo吗?”
“你干吗总是问这个问题?”这回轮到季景天“吧嗒”把电话挂了。
傅听夏将下巴搁在手臂上看着电话,一分钟之后,电话还没有响,他抬起手拔了过去道:“季景天在吗?”
电话里没声音,傅听夏又道:“那景天在吗?”
电话里还是没声音,傅听夏眨了一下眼道:“那请问我最爱的季景天在吗?”
“在。”季景天总算愉快地回答道。
“等我回家。”傅听夏挂完了电话,微闭了一下眼睛。
清晨的时候,病人家属就得到通知赶来了,在下面大厅里哭成一片。
傅听夏下了楼,见大厅里站了几个人,个个都是膀大腰圆的,有几个跟那死去的病人模样很有些相像,大概是儿子兄弟之类。
他突然听见有人喊道:“今天我们走的时候人还好端端的,一个晚上就没了,你们医院肯定有问题!把那个姓徐的主治大夫交出来,我们有话要问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