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其他的事情呢?”
沈国公接着说起第二件事情:“卫国老皇帝病得起不来床,朝中大权尽数落入大皇子魏汲的手中。”
这件事秦瑾倒也略知一二,魏潭身负谋逆之名在流放的路上逃跑了,大皇子魏汲趁机夺权,老皇帝几乎被他架空。
“魏汲最近派人去了雍州。”
那里是湘王秦玦的封地,秦瑾眯了眯眼睛,说道:“他倒是迫不及待,老皇帝还没死呢,就准备开始当家做主了,秦玦一定是急不可待的答应了魏汲的要求。”
魏汲这几年一直在周、卫边境蠢蠢欲动,此番派人去雍州联络秦玦,一定许诺他不少好处。
“你说对了,这种好事秦玦怎么会不答应呢?”对秦玦来说自然是好事,谢贵妃曾经冠宠后宫,秦玦以前的风头堪比太子,若是阳城未破,周国未曾亡国,最后鹿死谁手也未可得知。
阳城国破后,秦玦随着谢贵妃出逃,一路上靠着舅舅谢炤的威望,招揽不少人马从上饶起兵,一路打到陈国的国都,万幸秦瑜抢先一步占领陈国的都城,联合当时掌管皇城兵马司的徐景,威慑秦玦受封湘王,迫使他回到封地雍州,只是...
“秦玦人是回到雍州,心却没有回去。”
“秦玦对皇位野心勃勃,魏汲对我国国土虎视眈眈,想必二人也是一拍即合,秦玦给了魏汲什么好处?”秦瑾问道。
沈国公放下手中的茶杯,沉吟道:“洹江以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