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天齐也不在意,举起酒杯抿了一口,赞叹道,“好酒,此酒香气四溢,入口甘甜醇香,的确是难得的好酒!这可是我喝得最好的酒之一!张大哥倒也舍得!”
“哈哈,只要老弟喜欢,尽管喝,好酒也得遇知己才好啊!”张嫌爽朗一笑,好奇道,“老弟说为最好的酒之一,不知老弟还喝过什么好酒?我这可是五百年陈酿,乃是我紫阳宗最顶级的姿芳露,难道还有其他酒能比的上?”
“这……”羽天齐一窒,露出抹尴尬的笑容,先前一时得意,说漏了嘴,没想却勾起了张嫌的兴趣。的确,羽天齐喝过最好的酒,并不是这姿芳露,而是之前在东元,喝过的仙霖露,那屠盟的酒虽然剧毒无比,但却也是回味无穷,的确比这姿芳露要强上一筹。
“老哥这个问题难倒我了,我之前闯荡东元时,倒的确喝过一种酒能与之相较,只可惜我当时一时情急,倒也没来得及询问那酒名与出处,让老哥见笑了!”羽天齐尴尬道。
“哦?原来如此,东元地大物博,有能与我这姿芳露相较的佳酿倒也不足为奇!”似乎看出了羽天齐的尴尬,张嫌也没有继续追问,而是自顾自地品了口酒,忽然道,“洛老弟,你来老哥这里也有些时日了,老哥的为人你也清楚,先前你到来之时,老哥或许有些提防,但如今,老哥是真的拿你当自家兄弟。老哥明白,无事不登三宝殿,洛老弟来此,绝对是有事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