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浑身力气散尽,双眼软软地闭上,便要朝后倒去。
“琳琅!”早在姜琳琅出现那刻起,齐睿便冲到了前面,此时见状,下意识冲上前,就要去接住那无力往后倒的身子。
却被一道身影抢先一步。
红衣飞舞,那人轻松地将昏倒过去的姜琳琅抱起,一手捡起地上的剑,转过身,只是冷淡地望了怅然若失的齐睿一眼,落在他微微握紧又松开,松开又握紧的手上。
轻呵了声。
抱着人便对着殿前脸色如调色盘般的皇帝微微一弯身,“陛下,臣先带她回去。”
不像是请求,而只是陈述。
“她重伤了我南国的勇士,如何能让你们走!”欧阳烈看了眼被几个人搀扶着,气若游丝,浑身是血的金广茂,目光落在那手臂上血淋淋清晰无比的刻字上,更是气得胸闷气短。
他一拍桌子,便站起来,对着容珏,目光带着杀意地瞪着他怀中的姜琳琅,转过身,对面色沉沉的皇帝道,“陛下,是否该给小王一个解释?我们南国使团,这次带着诚意与友好前来结谊,而你们北国的南安郡主——丞相夫人,却将我南国的使臣伤成这副样子,此事若不给个说法交代,恐两国之交,难以维系!”
轰!
这话就是明晃晃的威胁了。这个王子还真是口出狂言,猖獗得厉害!
“呵,难道不是王子和公主自己说的,刀剑无眼,若是死了,也是技不如人,怪不得旁人?”闻人晟站出来,拱手朝皇帝道,“陛下,若是南国使臣的诚意就是侮辱我北国英灵,还欺负一个女子,言而无信,厚颜无耻地威胁的话,臣,宁死也可一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