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文官挣扎着想要逃,却被这个刘兰死死攥着,只能坐下来按照要求写着奏章。
太液池旁,李世民喝着温热的酒水,正在听着岑文本的禀报,“如此说来,骊山是为了建设铁路。”
岑文本解释道:“其实在五天前,骊山就与臣说过将来的打算,这一次骊山所作所为臣在昨日就递交了奏疏。”
李世民颔首道:“朕看了。”
“陛下,骊山要在铁路沿线建设房屋,为了应付入冬时的寒冷,让壮劳力也可以住下来,从而食宿也不成问题了。”
岑文本接着解释道:“而这个技术院还未建好,骊山已经开始教授技能,据说每个夫子所带学子五十人,一共八个夫子,往后等建设完成,这些人都会迁入技术院。”
“骊山确实假借修缮技术院之名,来修缮铁路,可铁路铸造也是为了技术院的落成,骊山假借修建技术院校之名来招收民力。”
言至此处,他抬眼看了一眼陛下,又道:“这是陛下下旨应允的,朝中一时无可指摘。”
面对陛下,岑文本不会自信于对陛下的了解,从而来洞察陛下对骊山的底线几何,以及真正的用心。
臣子有臣子的本分,岑文本只是将自己的所知的事说出来,包括骊山的种种作为。
李世民沉默良久没有讲话,而是看着太液池久久不言语。
岑文本站在一旁也沉默不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