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！”
仅仅只是一瞬，周凡便是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刺痛不已，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扎了一下，差点崩溃！
“啊！”
而那些孕育幼小黑灵鸦的少女，纷纷惨叫一声，头颅垂下，没了动静。
“嗡！”
随后，她们的头顶浮现一道微弱的灵魂波动，渐渐凝聚成形，宛如厉鬼一般，张牙舞爪地朝着周凡飞扑而来！
“你杀了她们！”
周凡强忍着越来越刺痛的灵魂，怒吼出声。
“她们本就活不成了。”
“我只是在废物利用而已。”
莫无言似笑非笑地说道：“而且，她们现在还不算死，如果你出手反抗，杀了她们的灵魂……她们才算死。”
“你……”
闻言，周凡更加愤怒了。
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！
这是逼他束手就擒？
“周凡，你会怎么选？”
莫无言笑问道。
宋莹然也是露出快意的笑容，说道：“周凡，你的神爆符箓呢？你手里的长剑呢？进攻啊！反抗啊！”
“褪下你的虚伪面具，然后……”
“接受死亡吧！”
第89章 老牛这么强，婉儿斩金鸦
“等一下。”
周凡问道：“我有个问题。”
“为什么这些黑灵鸦的灵魂没有被抽离？没有被控制？”
“它们会继续向你的肉身发起进攻。”
莫无言开口解释：“这也是炼魂阵的奇妙之处。我可以从身魂两方面向你进攻！”
“明白了。”
周凡点了点头，露出恍然之色。
“既然明白了，那你可以去死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