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疼，红梅凛紧闭着的秀眼忍不住就要睁开，但怒火竟然又消失不见了：“往事已随风，疼已经过去了。”
湛蓝怀念的大笑：“恨吗？”
“曾经有过。”
湛蓝仍然挂着笑容开口：“爱吗？”
最后一个问，红梅凛睁开双眼，平静的望着这个曾经的挚友。
“其心意别，故而避之。前问许许，极难赋予。今夕朝朝，奈何再续。塘中圆月，阑入帘梦。”
一句话给予了以前，现在，未来的答案。
湛蓝心中的怒火让他失去了理智：“你的回答我明白了，应该是早早就明白了！”
红梅凛不可否认的一笑，一双杏眼中完全没有他的身影，仿佛在眼前的只是一片树叶：“那又何必当初。”
湛蓝怒极大笑，一道法决打出，赤魂珠上的不灭火被封印起来。
“抛弃了曾经的一切，我已新生，不再是你认识的湛蓝！”
红梅凛的锤炼被打断，并没有反抗，今天遇上了他根本就没想过要逃走。
“抛弃了曾经，可你如今依旧较湛蓝。”
“叮~！”湛蓝忍不住一道掌力打出，血不染自动出鞘挡住。
然而，当他打出这掌就后悔了，目光惆怅的盯着赤魂珠：“如果，如果当初。”
“没有如果，我依旧清晰的记着师尊的教诲，世上没有如果，也没有任何的假设，只有无法改变的结局。”
湛蓝对于她的回答坚信不移，因为两人从小一起长大，一起拜师，除了师尊以外，最了解她的人就是自己了，但师尊…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