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,
夏氏守在床边急得团团转,
“都多久了!我的清儿怎么还没醒,那个庸医!”
“夫人您别着急,小姐吉人自有天相,更何况大夫不是说要一个时辰吗?”苏嬷嬷在一旁安慰。
“我如何能不急,清儿她是我的心肝,好端端的在宫中怎会昏迷,定是发生了什么!和那小贱人脱不了关系!”
夏氏正抱怨着,苏嬷嬷就惊呼起来,“二小姐醒了!醒了!”
“清儿!”
“娘…”
君晚清嗓子干哑得厉害,
忽然她想起了什么面露痛苦,嚎啕大哭。
“娘!娘…”
“乖乖,母亲在这儿,在这儿!”
夏氏心疼地将闺女抱住,却被一把推开。
“都怪你!”
“清儿?!”
夏氏怔住了,满脸的不可置信。
“你为什么要多此一举?娘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在嫁妆箱子里塞石头!我做不了瑞王妃了!”
君晚清歇斯底里地尖叫着,哭花了妆,“都怪你!娘你现在满意了?我连侧妃都做不成,皇上让我做妾!妾啊!和娘你一样卑贱的妾室!”
“啪—”
从前为妾室,一向是夏氏的痛处,待她回过神来,她已经扇了自家女儿一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