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绻摸着它的背安慰,一边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璟舜。
那个人正在看着这感人的重逢画面,只一个微微皱眉的表情,就表达了“不屑、鄙夷、不堪入目”的心情。
在场还有一人,正是璟舜的徒弟,不久前被天绻当众索婚的裴云桨,仍保持着警戒的姿态挡在璟舜面前,似是怕离枭再袭击他的师尊。
天绻看着一地狼藉的断枝碎花,犹豫一下,问:“仙君有没有伤到?”
璟舜抚去袖口一朵白花,凉凉道:“区区孽畜,尚伤不到我。”
听到“孽畜”二字,天绻眉头一跳:“离枭尚是个幼崽,不懂尊卑,也不会控制力量,多有冒犯。可是……堂堂仙君,为何趁我不在欺负我家灵宠?”
璟舜对她的问罪充耳不闻,用寒凉的目光盯了一眼拱在天绻怀中装可怜、还不忘悄悄露出一只红瞳挑衅地看过来的离枭,道:“离枭乃不驯之物,上仙还是不要养为好。”顿了一顿,“上仙不如把它让给我,由我带回去驯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