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怀亮也是真正经历过李治之后，才明白以前电视剧里演的，包括小说里面写的李治都是不够完全的，他并不是一个时时刻刻都很优柔寡断的人，他也有自己的心思和残忍。
就好比现在，嘴上虽然是在说和看似敬仰的话，实则，他的眼神里满是不屑与气愤。
这就足以说明，老李说的那一句，李治现在城府很深，也是对的。
“没想到你还记得我们在洮城的事情！以前在洮城的人，现在也都多半到了京城了，不是因为别的，也是因为皇上的安排。”
李治对此并不感兴趣，他就是想要知道，为何程怀亮会一大清早的出现在这里。
“其实我来也不是为了别的事情，我就是想要和你说说，关于媚娘的事情！”
媚娘？程怀亮叫的倒是够亲的，难道他们俩之间还有什么故事吗？
看到李治这个样子，程怀亮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有些不对。
于是，他便笑着说：“我的意思是，我来，是想要说关于武媚娘的事情！”
李治深吸一口气，笑着点头，示意让他说下去。
程怀亮果然继续说了。
但是到了一半儿，李治又给打断了。
“慢着，姐夫，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了，你也要让我和媚娘保持距离，是吗？我告诉你，这是不可能的事情，我喜欢媚娘，胜过喜欢自己，喜欢这太子位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