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！”
“我这现在少了点涤卡，你那边有没有现货可以匀点给我？你放心，都是普色。”
“来呗，带上你的色卡，要是有你就挑走。”
得到确切的消息，任悦和周平就出发的很快，姚家的面料工厂离他们也不是很远驱车四十五分钟就到了，车子开到厂门口就被拦了下来。
“同志你好，我们和姚厂长有约，”周平很会来事地递了一支烟给门卫大叔。
许是见多了这样的，大叔接烟的手势熟练又自然，“你和厂办那个秘书约的？”
周平和任悦面面相觑，“我是直接和姚厂长约的，没有通过秘书，”任悦解释。
大叔也不着急，就算对任悦的话有所怀疑，语气还是很温和，“那你这边稍等一下，我给里面打个电话问问。”
见人进了门卫室，任悦看看周平，用眼神告诉他“看到没，这才是大厂的管理，加油吧同志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