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初,她还以为是锦绣受不了他的虐待才报复的,原来从一开始就是场骗局。正是怕陆浅之会碰她,才暗中下药,断了男人的非分之想。殊不知,陆浅之早不行了,而锦绣却以为是自己的功劳。
什么雌激素,雄激素,许戈根本听不懂专业的术语,不过苏禾愿意跟他说,起码她跟陆浅之是坦荡的。
“少了雄激素,真的会变成不男不女?”
苏禾吓唬他,“要不你也试试?”
想到陆浅之的兰花指,扭捏翘臀的模样,苏禾笑得肚子疼,“许富贵,你肯定比他还要惊艳。”
“老子是男人。”许戈炸毛,“你要是敢,老子弄死你!”
苏禾赶紧给他顺毛,不忘在他脸上亲了两口,“我才舍不得这样对你,快点干活。”
许戈这才继续干活,笨拙地做腊肠,不满地抱怨,“我跟他也没区别,天天守活寡。”
“我说姓许的,你是不是祥林嫂转世,让你干点活儿唠叨个没完。”
“谁是祥林嫂?”
忙到三更半夜,累得直不起腰,院子里挂满一串串的腊肠,还有两大缸的辣白菜,足足可以吃整个冬天。
许戈累得趴在床上,任由苏禾给自己做马杀鸡。他迷迷糊糊睡了过去,就觉得这样的日子才是人过的,跟自己的女人拌拌嘴,然后拉到坑上哄,两个人每天为三餐考虑,平凡而踏实。
如果有得选,他不愿意梦到漠北那片血染的黄沙,数万的枯骨,以及许家上百条人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