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玄一手一个把大包扔到货堆上,拦着狗儿哥的肩膀,“走!今个不干了!往后咱也不干了!”
直到坐上酒楼的凳子上,张二狗都跟做梦一样,脚下温暖合脚的鞋子,是他兄弟刚才给买的,要不是他面皮太矮,那架势陈玄都能给他弯腰穿上。
更别说永州城里最好的大酒楼。
这地方,他从前连路过都怕被当成叫花子,被趾高气昂的小二踹两脚。
“玄、玄哥儿,咱、咱来这干啥?”
狗儿哥局促不安。
“吃饭,来酒楼不吃饭,难道炒菜?”陈玄淡然地叫小二上几个招牌菜,再上半斤地瓜烧,然后对二狗说:“你下午去找下于焕之,跟他一起明日到北城门等我。”
从货行辞了伙计,张二狗就已经知道陈玄要跟货行做生意。
而且是好几十两的大生意。
“那不叫陈三哥吗?”
陈德三是个土匪,且不知道他现在在不在村里,陈玄头一次没打算叫上他。
而且,他那个人,陈玄还没摸准他的脉,轻易不想与他有太深的交集。
“先不了!”
热菜没上,盐豆子和酒先来了,给狗儿哥倒了一杯地瓜烧,这时候的酒跟现代的二锅头差的老远,陈玄跟二狗子说了会话,热菜肉菜逐一端上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