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我给你说的酸枣子已经炒好了,”他问前边那句其实是为了说出下边这句话,却没想到又勾起了她那么多的痛苦,因此他觉得更有必要及时转移一下话题了,于是便道,“明天我带给你,你用开水泡着当茶喝,又酸又甜很好喝的,就算治不好你的耳朵,喝它应该也没什么坏处,据说是安神又补脑,我觉得应该有点效果。”
“太谢谢你了,真是太麻烦你了。”她本能地客气道,想要破涕为笑却做得不够好,不过倒是显得更有趣味了,让他又生欢喜心。
“咱俩还客气什么呀?”他回道,心里很想将这种酥麻的状态长留下来,“再说了,这玩意也不值钱,在俺家那片漫山遍野都是,花不了什么功夫就能采集不少,晒干之后略微一炒就行了。其实恁老家前后的松山柏山上也应该有不少酸枣子树,可能你没时间去摘。”
“有倒是有,就是总也不见结果,”她微笑着解释道,似乎很快就忘记了耳鸣的事,看来也是练出来的本领了,“不如恁家那边的山上结得多结得好,我觉得可能是这边的酸枣子离县城近,所以都变异了的原因,就像大棚里的菜永远不如露地的菜好吃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