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前尝过吗？”棠溪侧眸去看卫景曜，他是地地道道的京市人应该是尝过的。
可随后，棠溪想到了卫景曜从前的生活，白粥和水煮的青菜，想必肉类也是水煮白肉，没有什么滋味。
抿了抿唇后，棠溪自觉是问了不该问的话，下意识地别过头去，避开了卫景曜的注视。
“没有。”卫景曜也很实诚地回答，“从前很少去会尝试别的菜。”
从前在家中，卫景曜的味觉很灵/敏，一丝一毫，一丁点儿的腥膻味都能吃得出来。
所以，他极其厌恶就餐，甚至在想着人类为什么要花时间去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，为什么就不能制造出一些药物，只要吃一颗，全天都可以保持能量，精力充沛。
但是……如今的科技发展，并不能让卫景曜如愿以偿，他也只好为了生存下去而勉强就用。
不过，也幸好，卫景曜能遇见棠溪，之前所遇见的问题都不复存在了。
偶尔，卫景曜会在深夜里想，这是不是上天的安排，他所缺少的那一部分，就由棠溪来弥补。
思绪一下子飘远了，卫景曜没有留意到棠溪说了什么。
还是她的手在眼前晃了好几下，卫景曜才回过神来，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少女，“怎么了？”